“领导一直都挺你的，放心吧。”宫警官拍拍他的肩。

以前他会粗鲁武断的将她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，不容她反驳。

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严妍特别肯定，“能让贾小姐如此大费周章的掩饰，一定和程皓玟有关。”

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，但外面是木制的，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，深深浅浅，有的还带了血迹……

程奕鸣原本准备了很多理由，想劝说她放弃帮他。

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，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，另一个年轻一点的，应该就是六叔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：“就我现在所了解的他的行为，应该不构成刑事犯罪。”

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，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，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

而这个声音，渐渐朝她的房间门口走来。

严妍一愣，神色却颓然，“我们赶去也没用，拿不出证据，又会让他逃脱。”

“欧先生，”祁雪纯忽然说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还不说实话吗？”

程奕鸣要么摆明了不理她，要么他真的把那个神秘人接到了家里。

程申儿不以为然的耸肩：“这种事……我见得太多了。程家人多，好戏也多。”

程奕鸣站在窗户前，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，用力推开他，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！如果要说，那也是永痕，永远的伤痕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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